现在闹出人命了就想撇清关系,哪有那么好的事。”

    江望舒看都没看聊天记录,她似笑非笑:“你确定你妹妹的死是自杀?

    确定她是因为我的道观装修时发出的噪音令她烦躁自杀?

    周俊,农民工的钱很好用吧。

    高利贷是不是用得很舒心?

    用你爸的棺材本去赌博输得从地下赌场里爬出来,是不是很开心?”

    她一连三问,问得周俊冷汗连连,警察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垃圾,他有一种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羞耻感,他恼羞成怒:“你查我!你早有预谋!”

    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你不值得我花钱,看一眼我便知道你做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江望舒进门就习惯性地扫在场所有人的面相。

    周俊面相凶戾,山根有黑痣,奸门青黑,印堂有牢狱纹,坐牢就是近期的事。

    “哪里来的神棍在这里传播封建迷信,你们警察都不管管?”周俊根本不相信江望舒会算卦,只当她为了减少赔款特意查自己,那对方肯知道自己不好惹,嚣张狂妄道:

    “装神弄鬼,小姑娘,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,你态度不好,也别怪我态度差劲。

    八十万,少一分我都不和解,我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不给钱,你破道观别想开下去!”

    他有的是时间和江望舒耗下去。

    道观开在市中心不就是为了骗香火钱吗?

    现在的年轻人迷信得很。

    姻缘秒他们看都不看,财神殿他们长跪不起。

    此时道观正修缮财神殿,这可是香火最鼎盛的地方,一天不知道要赚多少钱。

    懂事儿的都会权衡利弊。

    “给我八十万,我保你平安。”江望舒漫不经心道。

    她的态度激怒了周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