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人专属。”江明礼咀嚼这句话,心里暖洋洋的,小外甥女把他当亲人诶。

    江明礼阴鸷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,他看裴瑄的眼神像看勾引自家外甥女的小黄毛,冷声道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裴瑄:“.....”

    “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江明礼刚回国,对一切都很陌生,他从裴瑄口中知道老爷子很关心自己,几个哥哥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劳累,像自己小时候生病,一家人围着自己团团转一样。

    江明礼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
    可是他离家那么多年,和家里人从不联系,心里总有些怪怪的。

    要是现在回家也不是不行,就是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去我的道观。”江望舒笑道:“我道观里有很多房间,六舅舅可以静养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江望舒的道观靠山,有几处幽禁的地方适合养伤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习惯住酒店。”江明礼摸了摸后脑勺,不久前,这个地方被钢钎插进去,他险些一命呜呼:“我还有很多科研会需要开,很多研究要做,住在你那边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江望舒没有强求。

    起码六舅舅不排斥自己了,不是?

    “外公其实很爱你。”江望舒想了想:“你不在的这些年,每年生日他都给你准备了礼物,你喜欢的花他亲手种着,你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,逢年过节都会让其他几个舅舅给你打电话。

    你知道的,外公不善表达感情,但你昏迷的那几天他老人家昼夜不停地照顾你。

    他的爱在行动上,就是嘴笨,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三舅舅和七舅舅也是一样的,你出事的时候他们担心得要死。

    我听说七舅舅做完你的手术,下了手术台就昏过去了,因为害怕失去你。”

    作为外科圣手,江明羲的手很稳。

    当他下手术台的时候,手抖如筛糠,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,整个人直接晕了。

    江明礼静静地听着,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。

    到了酒店,裴瑄有事离开,江望舒送江明礼到酒店大厅:“舅舅,刚才有外人在我不好说,我想给你提个醒,周政兴此人不值得深交,你要是真的想进国家的科研部门,我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