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敢让皇后娘娘劳累。

    横竖一两天之内,他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唐时锦与萧宴对视一眼,颔首道,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,带君……贵人去休息。”江父叫人。

    下人便来带路。

    江父准备了一处极清净的院子,唐时锦较为满意,“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下人恭恭敬敬的退去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这次你立了大功,说吧,想要什么奖赏。”江父大气的看着江元鹤说。

    江元鹤嘟囔嘴,“爹你这话说的,好像我是为了奖赏才费力去京城请人的,我能遇到君上和娘娘,那是我运气好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,我若请不来贵人,等爹你死了,江家的一切不还是我的,我用得着图你那几个奖赏吗。”

    江父嘴角抽搐,骂了句,“你皮痒了是吧!敢跟我这么说话!”

    江元鹤撇撇嘴,“谁叫你先把我说的那么市侩。”

    江父等他一眼。

    什么叫市侩。

    他这是老子对儿子的嘉奖!

    “好了,老的小的动不动就拌嘴,像什么话,你啊,儿子刚回来,为了你辛苦跑京城,请回贵人,那是他的一片孝心。”

    江母打岔道。

    江父哼的声,颇为傲娇。

    “对了娘,跟你打听个事。”江元鹤忽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啊?”江母问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们回来时,遇到个出殡的队伍,你知道是谁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