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为什么乌木不让你去和亲吗?”乌澜浅笑嫣然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乌婼确实想知道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“因为你太青涩。”乌澜道,“你勾不住北离君上,去了也是无用。”

    乌婼:……

    她牙齿磨的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“你去就能苟住北离君上?”乌婼气笑了,嘲讽道,“萧宴不也一样拒绝了你。”

    乌澜眸光沉了一瞬,面上笑意更深,“拒绝了我又如何?我另择目标便是,只要不影响我和乌木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乌婼不屑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‘哗啦!’

    一盆血污的水泼在一双布鞋脚下,险些溅湿了鞋面。

    血水里混合着鱼泡鱼鳃。

    刺鼻的鱼腥味钻入鼻尖。

    路过之人纷纷避让。

    “求你,别走……相公,我求求你了,你别抛下我。”

    卖鱼女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拼命去抓一个秀才的衣角。

    卑微的挽留对方。

    秀才用力的扯出自己的袍子,满脸嫌疑,“你看看你,粗糙的跟个男人一样,看着你,我连饭都要吃不下,你行行好,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放过我吧!”

    “相公,我辛苦卖鱼,维持家里的生计,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为什么要走?”卖鱼女痛哭流涕,“是我卖鱼供你读书的呀,你是不是被卖花的狐媚子勾引了!一定是她勾引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