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

    她才喝了一杯啊。

    萧宴说她不常喝酒,不是的,她以前常喝的。

    陪萧凛喝,陪师父喝。

    小酌几杯,无伤大雅。

    此时公子哥识趣的拽了拽谢恒的袖口,给他使眼色,该退下了。

    王爷和唐姑娘之间的粉红泡泡,旁人哪好意思杵在跟前自讨没趣啊。

    “谢公子,你们怎么会来?”不妨,唐时锦忽然目光清明的朝他们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好似刚才的醉意都是错觉。

    “是江澈邀我们来的。”谢恒说,“昨日他给我们传信,说他要成亲了,请我们来喝喜酒。”

    唐时锦点头,“这样啊,那你们去喝喜酒吧。”

    公子哥笑笑,然后将谢恒拉走了。

    “王爷,你说江澈明知道这只是做戏,为什么还要邀请京城的朋友来呢?”唐时锦眉眼弯弯的看他。

    “此案应与江澈无关。”萧宴说。

    唐时锦点头。

    他这么说,想必是查过江澈的。

    一个月前,镇上少女开始失踪,那时候江美人还在得宠,江澈并未来过长寿镇。

    “唐姑娘,王爷,你们能来,我最欣喜不过,借着我大喜之日,我敬你们一杯!”

    这时,江澈来到了她和萧宴面前,谦和有礼的说道。

    ‘新郎官’亲自敬酒,于情于理都该给他面子,喝下这杯喜酒。

    做戏做全套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