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县衙接到一桩报案,称东郊的废弃矿场闹鬼,还Si了人,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。

    江瑟带了一帮人准备去现场看看,陆三也欣然同往。

    路上的时候,陆三很好奇那天江瑟的官靴是怎么落到柳惜的人手中的,如果不是那只靴子,很可能自己就不会被引出县衙,也不会被抓走,最后成功上了柳惜的船。

    江瑟听他问起这个就想起那天的噩梦。

    几日前,江瑟正要去淇县东边巡查公务,在路过东面环山的官道时,遇见了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子,一路哎哟哎哟的喊叫着。作为一个父母官,江瑟不能不过问,当即停轿询问。其中一名男子捂着肚子,脸sE煞白,被另一名男子扶着,两人走得颤颤巍巍,见江瑟问起,连忙疼得躺倒了地上。

    江瑟下轿前去查看,谁知那躺在地上的人,突然捧着江瑟的一直靴子‘哇’的一下吐了出来,h白相间的混合物直接就吐到了靴子上,还有不少溅到靴子里面,恶心得江瑟直打摆子。

    这靴子显然是不能穿了,有损县太爷的威仪,江瑟嫌弃的脱了下来。那旁边的男子伸手接过,赶紧道歉,说洗g净后送到县衙。

    就这样他们成功的获得了靴子,虽然过程有些不愉快,好歹能奏效。

    “我说呢,你那鞋子一GU子味道,啊哟,好恶心。”陆三打趣。

    江瑟黑着脸转了过去:“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行至不远,就到了事发地点。

    近来夜里多雨,东郊地处偏僻,地势低微,在清晨常常聚齐一方薄雾,朦胧隐约,矿场四周散落着碎石块,杂草丛生,有一人被发现Si于矿洞口,周身被石块压着,洞口已经被落石完全封住,只露出半截脑袋和一只手臂,似乎是在Si前拼命往外攀爬的时候瞬间被石块淹没的,表情狰狞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