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刀劈来,赫然便是一招南方武术中的猛虎下山刀势,如果遇上个普通的壮汉,恐怕光气势都能将对方吓倒在地,但陈临辞何等人物,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。

    吴老狗一刀劈空,刚要转身再劈,却没有料到陈临辞早就猜到了他的剑招,在躲开攻势的同时一个转身,便又是一拳落在了他的腰间。

    一道脆裂的响声传出,饶是以吴老狗的定力,也没有忍住便是一道痛苦的哀嚎声随之传来,陈临辞的这一拳,并没有打断他的腰骨,但却不知道将他的肋骨给震断了几根。

    吴老狗痛苦的趴在地上,就连手中的宝刀丢在哪里了都不清楚,便当即疼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吴老狗贵为长乐帮的三把手,平日里威风凛凛,呼风唤雨,哪里受过如此欺负,几个端茶倒水的小厮看着坊主如今的惨状,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,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拍马屁上头,上前去跟那个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小子动手,不然怕是此时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们了。

    解了心中的怒气,陈临辞从腰间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,扔在地上,对着几个多在柜台里的小厮沉声说道:“银子我放下了,抬他们去医馆治治伤,不会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小的们一定照办。”几个小厮颤巍巍的说道。

    陈临辞从赌桌上拿起一块湿布巾擦了擦手,转身便要离开赌坊。

    但是赌坊外却走来了十几个气势骇人的黑衣大汉。

    人群后面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大胆狂徒,竟敢伤我长乐帮的人,真不把我靳子晖放在眼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