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李莲花犟气得很,对于方多病的问题,即使清楚知道自己不会,也不可能挣扎了,也不愿亲口承认出来。

    连问数次李莲花都不作答后,方多病狠了狠心,五指松开茎身,改食指指甲尖去钻弄尿口。

    以往痛里还给李莲花舒爽,现在就只给疼痛,被钻入霎时,李莲花就疼得受不住又叫又挣犟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换个问题,想我弄疼你?还是想我疼爱你?莲花,你说出来,说出来我就让你继续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唔疼,你手弄得我疼嗯,放开我,你把我弄疼了啊,方多病,我要下来唔!!啊...!!”

    “嗯——!疼啊....混蛋啊停,下停下啊...!”

    李莲花的尿口被方多病手指尖钻的,疼的一颗长发脑袋不停在贲张胸口擦来磨去。前一下还硬挺又高翘的肉具此时出现了微微疲软。

    “莲花,想我弄疼你?还是想我疼爱你?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...你滚开唔,你指甲剐得我好疼嗯!方多病呜,混蛋,手松开,松开我!唔嗯,疼,疼,疼啊——!”

    方多病不光用指甲钻尿口还用指甲尖去剐软嫩茎冠。先前还备受疼爱的肉茎已经疲软且出现半垂姿态。

    “莲花,我的手应该让你很舒服吧?还想要继续舒服下去吗?我会让你一直一直爽下去,你想我伺候你的“小莲花””多久,多少个时辰我都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——你要回答我的问题,莲花,告诉我吧,快说啊,是想要是喜欢我的疼爱的对吧?莲花,你再不吭声我会把一节手指钻你尿管里去的,莲花,这个苦头你吃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...方多病唔,我,我那里要,要被你钻裂了唔————!!”李莲花痛楚下猛扑到方多病颈间,张开唇齿就大口叼咬住了气管。

    他叼着大块颈肉,嘴角撑得又薄又透,白齿狠狠嵌入皮肤里,皮肤下的方多病的气管与喉结骨不停呼哧与滚动,只因为——

    软软乎乎的唇,湿湿滑滑又腻又热的舌,随着剧烈喘息,舌头不停在方多病皮肉上蠕动贴覆,掀起来又因为口腔里实在没有多余空间而重新覆回去。

    方多病被李莲花的舌唇含的舒爽的不停吞咽口水。

    “...莲花,你...”

    方多病想说——“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。”但是出于安全的本能考虑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喉咙里——别真叫李莲花这家伙一怒下把自己给咬死。

    方多病用下巴摩挲李莲花的发顶示意妥协。

    ——折磨尿口的大手重新疼爱起了完全垂软的肉具,茎头,柱身,根部,时轻时重稳稳上下套弄,连囊袋,会阴都不放过的细抚。

    “嗯~啊...!嗯~~哈——啊...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