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苏虽然是骚浪的双性人,但从小到大洁身自好,没有像其他双性人那样纵情声色,却无损他的魅力。可以开发的身体和羞涩的性子,反而让他像一颗没成熟的果子,想要剥开皮尝尝里头甘甜的汁液。

    喂进去的药随着刚才的运动挥发,顺着血管将热意传递到四肢。乔苏难受地扭动腰肢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,尤其是对他来说相对陌生的器官,仿佛放在炉子上蒸开的软糕,多揉两下都要化掉般高温。

    摄像头对准他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,他今年刚满十八岁,稚嫩还未褪去,媚色已经在这具身体铺开。

    镜头中突然横亘一只手,捏住了脸颊的软肉,乔苏如同受惊的小鹿,瑟瑟看去,眼皮都洇红了,深棕色眼珠覆上一层反光的水膜,可怜可爱。

    摄影范围下移,又展示了这美人微微隆起的鸽乳,单手就能包住,分量不足,却足够软嫩。平坦的小腹边隐隐看见肋骨,瘦腰和胯骨行成一个凹陷的弧度,男人的手握在那儿,仿佛握住壶把,一用力就能叫这美人重重坐下去。

    裴文这么想,也就这么干了。

    他抱着乔苏换成能吃得更深的坐姿,乔苏两条腿对折在胸前,膝盖顶上胸中央的红果。

    乳头被药力催热,颤颤如小黄豆挺立,即便跟丝绸般软滑的肌肤磨蹭,都会给乳头带来难以言喻的巨大痒意。显示屏里清晰记录了乔苏是怎么自以为不引人注意的,偷偷地摩挲自己的乳尖。

    裴文眼神一沉,狠毒地在那两颗红果上拧了一把,“我让你自己磨了吗?!”

    “啊、别……好痛唔……”乔苏立马呻吟出声。裴文毫不怜惜,攥住他的腰,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对准勃起的硬物,仿佛在比对一根铁柱能否塞进这个小孔似的。

    女花被硕大龟头顶得东倒西歪,由接触传导来的凉意却让他格外熨帖。那是淫邪的禁药在发挥效用,让他跟男人一点点的接触都被无限放大。仿佛全身毛孔张开,舒爽不已。

    乔苏脑子都烧坏了,浅棕色眼珠上翻,不知死活地收缩蜜穴,企图吸进鸡巴的冠头解解痒,小声叫起来:“痒……好痒、求求你了、下面痒……唔呃、帮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王勋吞了吞口水,把手机里的焦距调大,小美人的花唇软得像果冻,不上不下包吞着胀白的龟头,吃不下又舍不得吐出去的骚样。

    一股大力把他猛地往下掼,青筋盘虬的巨物瞬间破开拇指大小的穴口,如同毒龙入洞——乔苏难耐地蜷起脚趾,身子像拉满的弓撑到极限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——”他仰头尖叫,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,薄薄肌肤勾出肉具的形状,仿佛一根签子,把他整个人串在上面。裴文狞笑着向上挺胯,甬道内那层处女膜绷到极致,只稍使劲便可捅破,“这儿不叫‘下面’,叫小骚逼,痒是因为你发骚了,听懂了吗?”

    乔苏呜呜流着泪不说话。

    大掌捏住他的乳珠,在乳晕磨了两圈,随后突然一提——乳珠被拉长,指腹下压,将小乳孔往下摁。乔苏一颤,女穴崩溃似的痉挛。

    “听懂了吗?”大手下移,挤压白皙小腹上的那块凸起——又是一大股清液从花穴里涌出。娇小的女花也被虎视眈眈的冠头慢慢顶戳,象征贞洁的肉膜已经张开到发白。

    乔苏乱成浆糊的脑子倏然清醒过来,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,下意识夹紧腿要挡住那根腥臭硬屌的抽送。裴文倒吸一口冷气,处女逼口缩紧,险些把他夹射。丹田沉气,男人威胁似的退出一点,又骤然塞入——正好隔在那层薄膜外。

    “听……听懂了……”乔苏恐惧地回答。

    裴文面不改色问:“是吗?”仿佛危机退却,粗大的鸡巴朝外抽出一截,只剩龟头卡在穴口,“我肏的是你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