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内灯光交替闪烁,鼓噪的音乐震得耳膜发疼,乔苏坐在角落的卡座,不知第几次后悔答应朋友拉他来见世面的提议。

    晶莹的酒体滑入喉咙,乔苏无奈地抬眼看去。朋友正在隔壁桌兴奋地手舞足蹈,摇骰子猜拳抽扑克玩得不亦乐乎,早把他丢在脑后。心中发闷,他一口接一口吞下杯中高度的烈酒,头顶突然传来人声:

    “一个人吗?”

    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,手中端着透明玻璃杯,见他抬头,不打商量地,轻轻同他碰了个杯。

    乔苏点头。男人呷了口酒,笑道:“我叫裴文,陪朋友来的,你如果无聊,可以跟我去那边玩。”

    犹豫不决,乔苏又回头看了看那边的朋友,转过头后答了一个:“好。”

    裴文笑了,牵起乔苏走到对座,仗着身高差,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美人领子底下白皙的肤色。再往下,似乎就能看到两颗红彤彤的茱萸。

    他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唇。

    几个朋友见裴文真把这美人牵来,一个个挤眉弄眼朝他示意,甚至冲乔苏吹了声口哨。乔苏当即有些瑟缩,裴文安抚地拍了拍乔苏的手背,“不用害怕,他们就是这性子,没恶意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眼神过去,那些人立马心领神会,打着哈哈赞同他的话。不知谁先开的头,桌上十几个杯子被斟满。

    太热情了。乔苏推脱不开,一开始还和这些男人有来有回,后来只有被灌酒的份儿。嗓子眼火辣辣的痛,胃里如同投下一把火,烧遍四肢。

    他推开递到面前的酒杯,嘶哑道:“不……不能喝了……头晕、好难受……我不喝了……”

    裴文和几个兄弟对视一笑。他托着杯子,眼睛直勾勾盯着面色酡红的乔苏,“给点面子,再喝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行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乔苏唇色水红,迷蒙道。

    身子下滑,躺倒在靠背,他头晕脑胀,连带对外界的感知也不甚鲜明,仿佛有一层幕布罩在他眼前。

    裴文喉结滚动,抓住他的手,靠过去轻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怎么了?什么怎么了?乔苏迷迷糊糊地想,他感觉好热,浑身上下都在发烫,尤其是下面——修长纤细的双腿交叠着磨蹭,腿根不觉间绞紧,未曾使用的地方被扯动的布料褶皱剐蹭。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心,痒意似涟漪从穴心深处散开。

    冰凉的触感突如其来攀上脸颊,乔苏歪头想躲,却被牢牢卡住。裴文凑近了,几乎贴上美人的嘴唇,“哪里难受吗?”

    没有回音。像是一种暧昧的默许。

    本就心怀不轨的一帮人越发心痒痒起来。他们这群二代,来酒吧无非就是猎艳,难得看见这么好的货色,有玩得下流的,当场就有了主意。酒瓶里塞了不少药粉,是国外挑逗人情欲的烈药,二代们最爱用的手段。

    “这儿难受吗?”裴文整个人贴得更近了,吐着酒气,一只手按在美人的腿根,“腿打开让我看看,是不是里面难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