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玉的手法并不熟练,只是简单的来回揉捏撸动,但对于也是初经情事的司宸来说,足以被刺激的泄出第二次。何况对方的物什还埋在他的身体里,连带着浅浅在穴内抽动,双重的刺激令他刚缓过来的思绪又变得混沌,但还没等他喘匀了气,便被墨玉直接揽起腰身翻了个面。

    他惊呼出声,差点因为腰部发软而没撑住自己,又因为对方物什上的小刺在里面转动着刮蹭了一圈,险些让他腿软的歪倒,但对方发烫的手掌早已稳稳托住了他。

    墨玉握着他的柔韧的腰又开始动起来,现下他们分泌出的体液足以代替润滑,让他更加畅通无阻。他继续寻找能让对方叫出来的那一点顶弄,时不时还要想着法变换角度又蹭又磨,对方一边想在他顶的太狠时逃离,一边又在他故意轻磨慢碾时塌腰迎合,这完全取悦了他。

    但司宸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勾人,只觉得身后的人在有意折磨他。

    一会儿让他被灭顶的快感击打的头晕眼花,迫使他不得不朝床头逃去,一会儿又偏偏不给他痛快,让他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向对方靠去。他眼前早已因泪水而变得朦胧一片,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,在每一次被撞到那一处时,尾音都会变调轻颤,他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。他边叫边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,却只能一下紧过一下的抓皱了身下墨蓝的被单,接着他便感觉对方俯身贴住了他的背。

    墨玉再次一手揽着对方的窄腰,一手与他相扣,紧贴住他细腻的后背,在他肩上落下亲吻,又吮吸他通红的耳垂,身下更顶的对方身体发颤,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在他听来尤其惑人。司宸的泪珠混着汗珠滴落,在被单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迹,墨玉伸手替他擦了擦,然后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,对方鼻腔里发出绵软黏连的哼唧,像被舔毛舔舒服的小奶猫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可爱,朝更深处顶去,一吻末,他便微喘着在司宸耳畔问:“师父就不好奇…我是如何会的吗?”

    对方此时却无暇回答,他便自顾自的回答:“因为…我曾梦见过此情此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…呃嗯……”

    司宸一时没反应过来,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重新拉回情潮中,墨玉紧箍着他的腰,频率越来越快,他像被一下抛入雪中一般,眼前仿佛有纷乱的雪花飘落,然后他感觉身后的人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后颈,喉咙里发出闷哼,轻微的刺痛稍微将他的神智拉回,待他反应过来,才发现自己已经俯倒在榻上急喘,墨玉正伏在他背上舔吻后颈的牙印,他的手也下意识紧紧扣着对方的,身下已是一片泥泞狼藉,那些痕迹,像落在墨蓝绸布上的雪粒。

    墨玉一下下抚弄着对方汗湿的浅金色长发,吻他的肩背和侧脸,对方也双眸微红的看向他,他便低头讨了个吻。

    他察觉到司宸因为身上的汗和身下乱七八糟的液体而不舒服,便将自己抽离出来,于是又有一些残留在穴中的浊液流出来,司宸身体一抖,略感羞耻的红着脸合了合腿。墨玉低笑一声,又爱怜的亲了亲他,才起身将对方抱起,抬手拿了挂在屏风上的一件披风盖在对方身上,便朝卧房后的更深处走。

    司宸抓住披风,在他怀里动了动,有些茫然:“嗯…去哪?”

    “带师父去汤池啊。”墨玉将人搂的更紧了些,长长的豹尾轻轻圈着对方的脚腕,豹耳微耷着,看着对方少有的迷糊乖顺,回应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温柔愉悦。

    卧房后有一条长廊正好通向汤池,长廊有通风用的窗,怕司宸会冷,将人盖严实了才敢出来,他倒不用,身上此时正热的厉害。窗外夜幕已降临,不知不觉,他们竟已折腾了这么久。

    这处汤池与梦中的别无二致,池面上氤氲着蒙蒙热气,池边的四时树上早已开出银白的花朵。他穿过重重纱帐,拿下司宸身上的披风,抱着人走入汤池,才将对方放下。

    温热的池水让司宸浑身的皮肤都松弛了下来,但也很快让他感觉到了腰和腿的酸软,令他不得不倚靠在墨玉身上才能站稳。对方也替他撩了几捧池水浇在身上,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,轻轻摸了摸对方后肩的伤口,招来对方的轻颤,看来还是疼。

    他便又对其施了仙法止痛,墨玉很快放松,豹耳又竖起来抖了抖,然后偏头吻了吻他的手臂,随即感到对方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后穴。

    他一瞬间缩了缩穴口,温热的池水便涌了进去,接着是对方曲起手指,帮他清理里面的东西。墨玉的手指颀长,探入的很深,在里面轻轻的转动抠刮,柔软的穴壁因为刚经历过一番蹂躏,更加敏感,对方还没动几下,他便又有了感觉,穴肉不自觉绞上了对方的手指,攀紧对方的肩,趴在对方肩头低吟出声。他有些怪自己,怎么这样容易就起了反应,遂偏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臂。

    墨玉听见这软腻的一声,自然更兴奋起来,双指在里面动的更勤,很快就激出了对方更多的体液,然后朝那一点上按,引起对方的颤栗。他又轻掰起对方的脸讨吻,勾着对方舌尖吮舔,然后抽出了手指,换了自己毛绒绒的豹尾进去,尾尖很轻松就滑了进去。

    司宸只感觉有个湿漉漉的东西滑进了自己体内,还有一些细小的绒毛在穴壁上蹭来蹭去,与娇软的穴肉纠缠,而且那东西比手指还灵活许多,长度也比手指要长,轻而易举就伸到了最深处,对着那一点又蹭又挠,令他止不住的低叫、颤动,那东西甚至还想探入的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