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……惶恐,请皇上提点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,姬文泽的案子……”

    福亲王心中一颤,他咔吧着眼睛,惶恐的吞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他长长吁出一口气,让自己镇定下来,说:“皇上,姬文泽的案子,臣是知道的,是大理寺经办的。”

    夏皇眸色森冷的瞪着福亲王说:“福亲王,你好大的胆子,姬文泽结党营私,是朝中重犯,你竟把他救走,朕万没想到你竟是姬文泽的同党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,皇上如何这样说,臣可冤枉啊,臣怎么可能是姬文泽的同党啊,臣对大夏,对皇上一片赤胆忠心,天地可表,日月可鉴啊。”福亲王着急的带着哭腔看着夏皇说。

    “与姬文泽行刑那日,姬文泽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有人看到你那天出现在大理寺,你做何解释?”夏皇语气越发的低沉。

    “臣那日……”

    福亲王定了定惶然的心绪,说:“皇上,姬文泽行刑那日臣确实去了大理寺,臣心中想,那姬文泽一个无权文官,以他是绝不可能犯下结党营私的大罪,臣以为他身后必有人在暗中操控怂恿。

    而那幕后黑手必是晟亲王,那晟亲王总是对皇上不恭不敬,挑衅皇权,狂妄自大,野心勃勃,这样的狂悖逆臣子,臣早觉得应该制裁他。

    臣与大理寺卿是老友,臣等心中的想法一至,大理寺卿说有些担心抓不到晟亲王,臣便想着出手相助,除了大夏这一害,所以,臣那天才去了大理寺。

    姬文泽被射杀,后又不见了尸体,而臣与大理寺卿联手都没能抓到带走姬文泽的人,臣无能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夏皇说着,又问:“听说你儿子从刑部放出来了,你的儿子是以行刺晟亲王妃的罪名送去刑部的,那晟亲王一向睚眦必报,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好说话把你儿子放了?”

    “皇上,那有什么行刺晟亲王妃啊,那晟亲王妃与臣的女儿有些小过节,便胡说八道冤枉臣的儿子,行刺,那就是莫虚有的罪名,经刑部一审理,晟亲王妃就是胡说八道要陷害我儿,这个毒妇心肠可是坏得很。”福亲王说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夏皇问冷冷盯着福亲王。

    “是的,臣不敢欺瞒皇上,皇上若不信可去刑部提案卷一看便知。”

    福亲王看着皇上说,只是那一瞟,夏皇那双犀利之极的目光,真是让他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你虽这么说,朕这心里却总感觉哪里不对颈,朕想着,就把查找姬文泽一事交于你,你若把姬文泽找到了,那便可证明你的清白,不然,皇兄你就去大理寺坐坐吧。”夏皇说。

    “啊,这,这,找姬文泽一事不是交,交于御林军了吗?这御林军都,都,没有找到,臣,哪里找得,到啊。”福亲王吓得磕磕巴巴,一脸惶恐之色。

    “福亲王,朕不想说第二遍,姬文泽之事你必须办好,不然,你便是姬文泽结党营私的幕后主使。”夏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