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

    刘嬷嬷与黑衣人同时发出叫声,刘嬷嬷睁开眼便看到一个黑影,她也不管是谁,扯着嗓子大喊:“刺客,有刺客,来人啊,快来人保护太后。”

    太后也被惊醒,看到面前渐渐倒下去的黑衣人,虽然心中惶恐不已,却没有像刘嬷嬷那么慌乱,本能的缩到床角去。

    李猛一个剑步冲进来,将黑衣人狠狠一脚踢现内寝去,跟进来的将士将黑衣人制服。

    “太后,太后……”刘嬷嬷冲进来扑到床榻上,惊惶的看缩在床角的太后:“您受伤了没?”

    太后抚着狂跳的心,瞪了眼刘嬷嬷说:“你这年纪越大,反到不担事了,吵得哀家头疼,哀家没事。”

    李猛跪地,向太后一礼:“太后,李猛护驾来迟,请太后责罚。”

    “李猛,你来的及时,哀家怎么会怪你,你快起来,刚,这是怎么回事?”太后惊魂未定的说。

    李猛站起,对太后说:“皇上得到消息,今晚有人来行刺太后,立刻派臣来保护太后。”李猛说。

    “行刺哀家?是何人要行刺哀家?”太后说。

    “刺客已抓住了,呆会审问才知,太后确定没事吗?要不叫御医来给您看看。”李猛说。

    太后摆手,说:“不必,哀家真的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母后。”一声呼唤,一身明黄龙袍的夏皇急急走进来,看到坐于床上的太后,他扑过去,一脸紧张的看着太后:“母后,您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哀家没事,亏得李猛及时赶到。儿啊,你怎么又瘦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伸出苍老的手,抚上儿子消瘦的脸颊,辛辣的泪涌出眼眶。

    她没有唤他皇上,而是像他小时一样叫他,心疼他。

    四年中,她与儿子见面的次数,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。而每次看到他都瘦一大圈,神情倦怠,眉宇间尽是沧桑,再看不到王者的尊贵与霸气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儿子,之前对儿子有多少恨多少怨,此刻都变成了为儿揪心,也更痛恨自己没给将儿子引入正途。

    年轻时的她心机深重,也影响到儿子之后的不择手断,等她想教导儿子时,一切都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夏皇渐渐一笑,说:“母后安然儿子便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儿啊,你要好好吃饭,别总吃什么长寿的药了,是药三分毒,长此一往,你的身体会被药毒侵蚀,母后,看着这样的你,心疼啊。”太后盈泪看着夏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