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男人这一顿鬼叫,结果又迎来白季岩手下新一轮的拳打脚踢,这下那三个男人彻底安静了。

    一顿胖揍有了服帖的效果,白季岩才蹲下身,在领头的男人面前说“宋总说了,今天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一个字,别说你们不用上街,你们家里那点依仗也会解体,识相点,别惹宋总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三个男人躺在地上,一个个勾起脑袋拼命地点头。

    白季岩很满意,接着说“现在,你们告诉我,刚才那个女人,是怎么出现在这艘游轮上的……”

    韩叙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在游走,这种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,犹记得,她结婚的那晚,也这样游荡过,是被宋浔从三楼的房间,抱回她和南君泽的房里。

    背部触到柔软,韩叙本能地想挣扎,晕晕乎乎的以为又是刚才那些人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很难受,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,抓又抓不住,挠也挠不到,难受的她在自己身上揪出了一道道血痕,想要将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给抠烂。

    宋浔走出去关好了舱门回来,无法忍受她身上只有遮住重要部位的贴身衣物,从边上拿了条大毛巾给她盖上。

    岂料韩叙半眯着双眼,蠕动着身体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大毛巾,那条毛巾妨碍她尖尖的指甲往身上抠。

    布料极少又极其单薄的贴身衣物,被她自己抓来抓去,也松散开来。

    浑圆的坚挺若隐若现的进入了宋浔冰冷的黑眸,下一秒她自己扯掉了身上覆盖,白净弹跳而起,似有香气微醺入他鼻腔。

    站在床边的宋浔腰间一紧,韩叙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臂缠住了他,反常红晕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泳裤,正用燃烧出来火红的唇瓣,在那凸起之间来回磨蹭,口中喃喃“水,热,好难受,你别过来!”

    紧绷的泳裤被滚烫摩擦出来的坚硬撑起,虽来自韩叙磨蹭出来的外力,那股火热却是由内而,宋浔进退不得,只得皱着眉任由她厮磨。

    他无可奈何地想,这个小女人,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又要求自己救命,现在一边说要喝水,一边又叫他不要过去。

    不得已,他脱开了她的手,去拿来了一瓶矿泉水。

    托起她的上半身,拧开矿泉水小心地喂她喝。

    韩叙只喝了几口,眨着疲惫的双眼就别开了头,她只是觉得口渴,可喝了水进去,似乎也并没有起到任何降火的作用,身体里依然有条火龙在燃烧。

    炽热的呼吸越来越急切,软弱无力的双手想推开他,嘶哑又复杂的嗓子尽是哀求“你走!你走!”

    节奏紊乱的胡乱拉扯之中,她不小心拉下了宋浔的泳裤,顶天立地的气势瞬间撑起于她迷蒙的眼前。

    宋浔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上,再看去她的脸,从她的脸颊异常的红晕和矛盾的动作,察觉到她好像不是喝醉酒,沉冷的声音蕴着怒火“你又喝了什么?”

    韩叙烧干的嘴唇动了动“药!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