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更相信帝和守路人都受了重伤。我老爹的实力我清楚,绝对不会让他们平安离开,我相信帝和守路人也是重伤遁离了此地,动用一切力量找到它们,这是抓住它们的最好时机,不容错过!”文诩盯着血红的土地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早就有人在寻找了,风水师一脉联合了一些人在找寻这些阴界巨头的痕迹,要联合起来将他们驱逐或者封印。”佛子很有发言权,他背后佛家一脉提供了不少消息给他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当前你需要静一静,思考一下你未来的路。到现在为止天师门、阴阳师这些大门派都还保持着沉默,没有对你父亲的遭遇有任何表示,估计他们不会为你父亲出头,反而会想办法将你西南文家在玄学界的影响力降下来,甚至将你们踢出玄学界执法者的行列。”厉九麟说道,他对这种道貌岸然的大门派没有多少好感,当时天师门的崛起就已经很不光彩,现在依旧如此。

    “他们敢?”文诩捏着拳头怒喝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不敢!现在玄学界他们一家独大,谁都不会与他们硬抗,这纯粹就是找不自在。还有现在这种十二地势格局陆续现世的情况下,明哲保身的事情就更容易发生了,他们将你们文家挤出玄学界,他们得到神葬之物的几率就越大。”厉九麟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何况还有巫人一脉牵制着他们,他们还在内耗,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圈地,你父亲虽然是为了整个玄学界而陨落,可是他们不会承认这一点。不然你们西南文家也不会发生那种被禁足在那个旮旯的事情。

    说白了都是利益使然,天师门不想管这些事情才助长了阴界在阳界搞风搞雨的习气,不然阳界哪里有阴死之物插手的份?说白了还是玄学界太软弱,一个个都想明哲保身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,天师门曾经捡了一个漏成功上位。别让我逮到机会,否则我会把他们从神坛之上拉下来,让他们看清楚这个世界,没有谁可以一手遮天。”

    ...............

    帝和守路人重伤而遁出困龙之局。这是不争的事实,谁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打成了某种协议或者战略合作伙伴,但是很明显这两个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    帝紫金发冠碎裂,莽龙袍成灰,他自己的都被炸开了裂,差点被那股恐怖的力量奥义生生撕裂,此刻想起来帝仍然是一片心有余悸和惊恐。他发誓,就是在他领导帝皇之族的时候都没有遇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存在,简直就是疯癫到了极致,死都想拉上他们之一陪葬。欲要以尸镇尸,以魂镇魂,真的太狠了!

    “疯子,疯子,都是他妈的疯子。难道阳界的人经过千百年的演变都变得不怕死了?”帝心有余悸的躲在一个阴气覆盖的角落里面怒吼连连。他此刻依旧心惊肉跳,感觉那种死亡的气息在自己身边萦绕不散。

    “噗”帝牵动了伤势,吐出一口被凝炼过的尸气与鲜血,整个人都显得颓废与不安。他的伤势远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重,甚至这具经过千锤百炼的躯体都有细小的裂缝蔓延其上。

    “等我修复好伤势,我一定要闹一个天翻地覆,让你们知道当初镇压我们帝皇之族是多么愚蠢的决定。我们天命而生。天命而存,你们这些贱命有何资格镇压我们?不把天捅出一个窟窿,你们真以为本帝是泥捏的不成?”帝怒气冲冲,咬牙切齿,很痛恨风水师、斗阴者这些玄学界之人。不是他们,他不会如此痛苦。

    守路人也很痛苦。他身上的伤势不会比帝轻多少,甚至他凝实的躯体都差点被崩坏了,让他大口咳出黑色的血液,守路人的眼里也尽是恐惧与愤怒,他没有想到文凛冽大大滴坏。居然在那种危机的情况下都还留有后手,让他和帝大意之下差点陪葬。

    “差点让你们得逞,气煞我也。文凛冽你们文家果然个个都是又臭又硬的混蛋,坑我不要紧,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麽?我会找个时间慢慢‘玩死’他的,你等着!!!”守路人在一处墓葬之地咆哮阵阵,他对文凛冽死了都要坑他们一把感到极其的不爽,甚至怨恨。

    他很无理,不管错对在谁,也不管是不是他先布置下杀局要坑杀文凛冽等人,但是被文凛冽阴了一把让他很不爽,甚至怨恨连带了文诩,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父债子偿?

    .............不管帝和守路人如何要报复玄学界,该活下去的始终要活下去,该来的始终要来,文诩忽然觉得脊背发凉,一股莫大的危机感笼罩他的心头,让他寒毛直竖,脸色难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佛子发现文诩脸色苍白,满脸虚汗,样子很难看。

    “我头晕!忽然觉得有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虚空之中降临下来,加诸在我的身上,让我背后都发凉了。不对....这是术法之力,有人暗算我。”文诩皱眉说道,而后猛然瞳孔大睁,虎目含煞。

    居然有人敢暗中开坛做法要加害自己,这让文诩有一种鬼火冒。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,为何会有人开坛做法害他?而且看样子来者不善,要置他于死地,其心太过歹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