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萧靖艺的双眼忽然明亮起来，喜上眉梢立刻起身，萧长云的话她向来深信不疑。转身就要跑出门外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到桌边，表情凝重起来，“哥，有件事我......我想问你。”
“问。”
萧长云一贯的清朗神色，语气仍旧温淡。
“南又临走时说，小月姐姐和那个小月姐姐是同一个人......而且她还是羌国的奸细，真的是这样吗？”
萧靖艺低头不敢看萧长云的神色，这三四个月内王府发生了太多变化，她与司徒萤虽只管玩闹嬉笑，然身在其中怎能浑然不觉？
萧长云不顾父亲阻挠强行将南又送回尘外天，当时南又哭得昏死过去，嘴里连连认错，事后却没人知道南又到底如何惹怒了一向疼爱她的师兄。
萧深这数月琐事繁多，回府也只见萧长云，二人关在书房就是半日，就连萧沥想去探探口风也被门外的护卫拦住：“老爷与大公子在商议军事，二公子请稍后。”萧沥多有愤懑不满，却也不敢僭越，只得灰溜溜回房。
房内的熏香气温厚绵长，如同秋日美人的回眸展颜，在寒凉的气候下甚抚人心。
萧靖艺也学过香道可不精于此，然这只是萧长云百长中微不足道的一样。
她很久没来过大哥的书房，不知他何时调换的香料，也不知道加了几位香料。就好像这一阵子，萧长云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，可她说不出哪里变了。
“南又的话，你不必当真。”许久萧长云才应声。
萧靖艺歪了歪头，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，追问道：“那么小月呢，怎么就一去不回了？她答应了要教我功夫的。”
“你很喜欢她吗？”
萧长云避重就轻，眼神已经飘到半开的窗外，似乎在遥望着远不可及的天空。
“大哥不也喜欢小月吗？小月姐姐武功好，不想舞技竟也如此精妙。”萧靖艺托腮，似乎在回忆着数月前庭院内那场绝妙生彩的舞曲。
远处的浅碧色的高空飞过一群大雁，流畅和谐，目标一致，坚定不移地往南边行进。它们的身影不似与飘过的白云重叠，可却从未做任何停留。
萧长云的眼底有一种幽暗的底色，似乎在筹划着更加浓烈的情感，可始终未曾被眼前人察觉半分。
“北雁南飞，人似秋鸿。”萧长云语气平缓，恰如此时的长天，澄净如洗。
萧靖艺抓了抓脖颈，不明所以地继续着之前的话题：“真没想到小月居然重金收买了舞娘，自告奋勇献舞于众人。不过二哥后来寻得舞娘也不过尔尔，幸好换了人，否则我看齐悦公主可不一定能满意。”
“什么？”萧长云的面上分明有一丝错愕，他没有过问那日的究竟，自然不知道此事。
“哥，你居然不知道。二哥本来请了宜泽城最好的舞娘，结果中途生病。不得已只好找了替补的舞娘，后来我想去后厅一看究竟，却见小月恳求那舞娘让自己献舞。”萧靖艺微微仰头，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状况，“舞娘自然不敢应声，就问她为何要坚持献舞。”
“问。”
萧长云一贯的清朗神色，语气仍旧温淡。
“南又临走时说，小月姐姐和那个小月姐姐是同一个人......而且她还是羌国的奸细，真的是这样吗？”
萧靖艺低头不敢看萧长云的神色，这三四个月内王府发生了太多变化，她与司徒萤虽只管玩闹嬉笑，然身在其中怎能浑然不觉？
萧长云不顾父亲阻挠强行将南又送回尘外天，当时南又哭得昏死过去，嘴里连连认错，事后却没人知道南又到底如何惹怒了一向疼爱她的师兄。
萧深这数月琐事繁多，回府也只见萧长云，二人关在书房就是半日，就连萧沥想去探探口风也被门外的护卫拦住：“老爷与大公子在商议军事，二公子请稍后。”萧沥多有愤懑不满，却也不敢僭越，只得灰溜溜回房。
房内的熏香气温厚绵长，如同秋日美人的回眸展颜，在寒凉的气候下甚抚人心。
萧靖艺也学过香道可不精于此，然这只是萧长云百长中微不足道的一样。
她很久没来过大哥的书房，不知他何时调换的香料，也不知道加了几位香料。就好像这一阵子，萧长云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，可她说不出哪里变了。
“南又的话，你不必当真。”许久萧长云才应声。
萧靖艺歪了歪头，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，追问道：“那么小月呢，怎么就一去不回了？她答应了要教我功夫的。”
“你很喜欢她吗？”
萧长云避重就轻，眼神已经飘到半开的窗外，似乎在遥望着远不可及的天空。
“大哥不也喜欢小月吗？小月姐姐武功好，不想舞技竟也如此精妙。”萧靖艺托腮，似乎在回忆着数月前庭院内那场绝妙生彩的舞曲。
远处的浅碧色的高空飞过一群大雁，流畅和谐，目标一致，坚定不移地往南边行进。它们的身影不似与飘过的白云重叠，可却从未做任何停留。
萧长云的眼底有一种幽暗的底色，似乎在筹划着更加浓烈的情感，可始终未曾被眼前人察觉半分。
“北雁南飞，人似秋鸿。”萧长云语气平缓，恰如此时的长天，澄净如洗。
萧靖艺抓了抓脖颈，不明所以地继续着之前的话题：“真没想到小月居然重金收买了舞娘，自告奋勇献舞于众人。不过二哥后来寻得舞娘也不过尔尔，幸好换了人，否则我看齐悦公主可不一定能满意。”
“什么？”萧长云的面上分明有一丝错愕，他没有过问那日的究竟，自然不知道此事。
“哥，你居然不知道。二哥本来请了宜泽城最好的舞娘，结果中途生病。不得已只好找了替补的舞娘，后来我想去后厅一看究竟，却见小月恳求那舞娘让自己献舞。”萧靖艺微微仰头，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状况，“舞娘自然不敢应声，就问她为何要坚持献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