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云见她认真,好笑道:“谢玉峰随口一说而已,我若有失他倒也不至于真找到羌国去。”

    小月又想起谢玉峰恶狠狠的誓言,并不为所动只是打量了萧长云一眼,落下一句:“公子实在过于显眼,不要以身试险。”

    萧长云见她说话间已然朝外面座位走去,便也无奈跟随。他倒是不甚在意坐在哪里,毕竟已然习惯被瞩目。

    两人叫了一壶茶,喝了一口后相对无言正是尴尬之时,便传来窗那边一阵高亢的人群击掌声,有汉子带头吆喝道:“先生,你倒是继续,药王后来怎么就和化白骨分道扬镳了呢?”

    听到自家师傅,二人不免都朝内望了望。

    萧长云见小月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是来了兴致,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问道:“有兴趣?”

    小月回过头,喝了口茶垂了垂眼皮,易容的脸看不出过多喜乐,“说书之人大多杜撰只为博眼球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萧长云倒茶的手,那双手骨节分明,正有条不紊地往杯盏中续茶,在这样凌乱无序的场所,萧长云优雅的动作反倒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神思乱飞之间,萧长云已然帮她续好茶,接着平和一笑:“不过,听听倒也有趣。如果是杜撰,也听听能杜撰到什么程度。”

    窗那边惊堂木一震,接着是说书先生嘹亮的声音:“话说当年药王和化白骨也是一对羡煞武林的璧人。药王南之怀风流倜傥,化白骨楼秋叶貌美动人,更难得是二人都有一手绝世医术,南之怀擅医,而楼秋叶更擅毒,二人不相上下,惺惺相惜啊!可惜啊——”

    他咳了一声,故意吊起众人兴趣后,才开始再开口:“二人年少时意气风发,谁也不能服气对方,偏要比出一个高低来!于是化白骨便显出一个法子,这法子甚是毒辣呐!”

    说书先生停了嘴,底下有人道:“历来最毒妇人心,楼秋叶到底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这楼秋叶想出的法子便是分别给对方下毒,若是能解开便罢了,不能解开便要服输。”说书先生捋了捋胡须,笑盈盈道:“这二人便每日都给对方下毒,每次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解开毒,唯有到了第九次——”

    “第九次怎么了?你倒是快说呀!”底下的人急了,却见说书先生又停了开始准备喝茶。

    窗外边的二人一直竖耳听着,此刻没了声音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。萧长云见小月又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注目,便自顾自问道:“化白骨姓楼,你是随她姓么?”

    小月点头:“没错,师傅见到我时候我不过五岁,她见我流离失所便将我带在身边,不过那时候我没有名字。”

    她手指划过茶杯的口,眼神看向远处仿佛看到了十数年前那个自己,“后来阿兄说我总是忘不了楼师傅,便随了她姓楼吧。”

    萧长云见小月平静的眸子中,开始涌现一股复杂的情绪,亮晶晶似有水色。他猜测想起赫连易,总叫她情绪不稳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碰到赫连易的?”

    萧长云的话很轻也很快,他没有去看小月,而是喝了口茶,等着她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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