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岁寒还有一天假期,两个人足足睡到下午两点。

    深冬的日照时间短,四点多太阳就落山了,所以两点的太阳已经开始偏西泛红。

    屋内拉着窗帘,阳光透过窗帘朦朦胧胧地照进来,为整个卧室镀了一层金色。

    房间的地板上堆叠了两套床单,昨晚松岁寒穿的礼服也散落在角落。

    被子中凸出的小山包好似动了动,不多时,伸出了一条白皙纤细的胳膊,在空中抻了抻。

    紧接着,小山包的另一半也晃动了小脑袋,凑近看,发现她眉头微皱,好似对身旁人的打扰很是不满。

    松岁寒闭着眼睛将邓苏酥伸出的手臂捞了回来,紧紧环在自己胸前不让她乱动,又酣酣睡去。

    邓苏酥轻笑一声,她想支起身子吻一吻松岁寒的额头,可右手刚一发力,一阵酸痛袭来,让她又躺了回去。

    无奈,她只能躺在枕头上吻着松岁寒的鼻尖和嘴唇。

    松岁寒睡眠轻,以往只要她亲上几下,她便能皱着眉头醒过来。

    可今天,无论她怎么亲,用力亲,松岁寒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
    邓苏酥不免回想起昨晚,邓苏酥换了两次床单,她最后一次换的时候,外面已经亮天了……

    明明已经折腾了一夜,早上起来邓苏酥看到她的睡颜,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。

    她唇角一勾,慢慢将自己的胳膊从松岁寒怀中抽出来,伸手从床头柜上捏起一个皮套,将头发随意一绑,钻回了被窝。

    松岁寒正睡得香甜,猛然双眼睁开。

    蓦地,邓苏酥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松岁寒扯了下来,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才回归平静。

    松岁寒双眼紧闭,将手背抵在额头上缓神。

    邓苏酥游了上来打算亲吻她的嘴唇,松岁寒才叆叇地睁开眼睛,推了一下她的肩膀,嘴巴开合几下。

    邓苏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松岁寒刚才是说话了吗?

    “你刚刚,说话了吗?”邓苏酥偏头求证着。

    松岁寒一听她这样说,皱着眉头又开合了几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