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纸和笔,用商言给拓跋缺写下计策。

    “莫向西,莫回头。向东接女王,挥师南下尤可期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写下短短几句的话语,一边喝着酒囊里的烈酒。

    很快,酒囊便被他喝得一滴都不剩了。

    “有朝一日取神都,则可自南定北都。”

    魏玄冲将这张纸折了一下,又一下。

    待到它能被轻松塞进酒囊后,便又用油纸将其包裹起来,把它塞入喝干了的酒囊之中。

    在做完这些之后,他便唤来亲信。

    将那自王城而来的诏书以及酒囊交给对方。

    魏玄冲:“你且挑出一个两百人的小队,向东去追摄政大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魏玄冲:“见到大将军之后,便把这封诏书交给他。就说……上头的玺印与凤印都是真的。宫城恐已被人拿下。玄冲……且率军去王城解围,还请将军稍安勿躁,等上几天。

    “若是十日之内收不到我的消息,就让他别再回来了。你给他呈上这个这个酒囊。该如何做,我已给他写好了。至于他愿不愿听,便是他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告诉他——玄冲给他的最后忠告,便是希望他能好自为之,别再一意孤行了。”

    王城,

    宫城正殿。

    已经重新修葺过了的这间殿堂可称得上是金碧辉煌。

    可赵灵微的

    身上依旧穿着那套战甲。

    她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别人——不可松懈,你们还需继续警戒。

    先前俞松谋告诉她,打仗时切不可一次就把所有的人马都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