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城以东偏北,

    一百八十里。

    “报!情况已经查明!”

    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那是自己带着拓跋缺的三成人马回驰王城的魏玄冲。

    他在途径盛乐的时候感到了明显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因而,便派人去探。

    可那名探子却是不敢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他只是……只是双手颤抖着,将那份来自于王城的诏书呈给了魏玄冲。

    魏玄冲只不过是看了诏书上的第一行字,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险些要摔下马来。

    “魏先生!魏先生!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连忙上前扶住他。

    待到魏玄冲稍稍喘过几口气之后,他便说道:“这是假的。尔等切不可听信!”

    所以,诏书是假的吗?

    上面的玺印以及凤印是假的吗?

    太子妃……是假的吗?

    还是说,只有上头说的,“子楚太子之妃已然生擒拓跋缺所树傀儡,也剪除了其在王城内的党羽”,可能是假的?

    这些问题在周围许多人的心里响了一遍又一遍,却是无人敢当面问一问这位年纪不大,却是已然足智多谋的魏先生。

    同样地,魏玄冲也没法在此时向身边的这些人问上一句:子楚太子之妃,究竟是何许人也!

    他只是留下了那句话,告诉身边人这是假的。

    而后,他便回到了供他小憩的简易帐篷里,沉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