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像塑的威严,他瞧着还看出了一点风流。

    怎么,天神在寻欢作乐吗。

    匆匆拜别,有些事还是自己去努力的好。

    行囊中还装着干粮应付这几日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前方是什么,听到有人说无人救济灾民,心里积压的怒气像找到了发泄点。

    自他出来体验江湖后,那日他江家不开粥棚,身随心动,走了上去。

    把剑仗于胸前,大声喝道“胡说,我江家每日都开粥棚的!”

    渔舟唱晚,江火愁眠。

    人生迟暮,少年回头为时不晚。

    孤雁难飞,皓月当空。

    江臣不自觉的说出了这几句话。

    “江大公子,你这是不打算当大侠,准备当个文人墨客了?”

    沈非听了感觉酸足足的,文绉绉的,貌似还和眼前的情景一点也不符。

    她这贫瘠的大脑想起了一首词,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而今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。!”

    这地方连人的脚印都给抹去了,他不着急还抒发起感情来了,文化人都是如此吗?也没见青客这样啊。

    “咳,,,沈姑娘,有感而发,青春易逝,人生易老,把握当下,不要让以后后悔。”

    江臣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了,急忙说下一句,“我……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嗯,听出来了。”沈非手上转着一块令牌,眼神很是轻佻。

    江臣没有想到沈非这么不给面子,轻咳了一声,看到她手中把玩着的令牌刚才并没有见到,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沈飞手里握着令牌,感觉灵力开始涌入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