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一如之前,低哑磁性,没有什么区别,但是这一字字落在喻色的耳中却有区别了。

    完了

    墨靖尧这是已经认定她就是喻色了。

    傻子都能看出她是喻色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要是看不出来,他就是傻子了。

    之所以一直没有直接说出来,是怕她当场难堪吧。

    “我,我妈妈每次给我煮荷包蛋都是一个,所以看着煮两个,挺奇怪的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吃就多煮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你……你……”喻色却不这样觉得。

    就觉得这多煮了一个荷包蛋,事出有因。

    而这个有‘因’,她觉得也许是……

    “是不是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墨先生,你今天……今天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什么?”喻色是越问越结巴,而墨靖尧是不管喻色怎么问都不说什么,只是追问她把话说清楚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喻色越是想说出来,可越是觉得不能说。

    可是不说真的很憋的慌。

    于是,两个人这样一个追问一个想说又说不出来,已经来来回回的几个回合了。

    “呵,就是什么?你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喻色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问了出来,“今天你生日?”t市的习俗,只有过生日的人最喜欢煮两个荷包蛋,再加生日面。

    但是今天不是她生日。

    那就是他生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