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有不甚,就会给病人的身上留下很大的疤痕。

    点燃酒精,喻色先把手术工具消了毒,随即就下手了。

    她下手又快又准又狠。

    这也是一个做手术的医生所必须具备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够快不够准不够狠,只会让病人更多痛苦。

    越快取出病人的痛苦越少。

    喻色动作快,只用了三五分钟就取出了弹头。

    红鲜鲜的弹头丢在一旁的茶几上,她要准备缝合了。

    缝合其实也挺疼的。

    不过想到刚刚她取弹头的时候,连亦一声都没吭,对这个姑娘,喻色也是心生佩服的。

    有种。

    很有种。

    抬头看连亦,她还是轻阂着眼眸,还是象是在睡觉的样子。

    只是额际间有一层细细的薄汗。

    那一定是疼的。

    但是她很能隐忍。

    隐忍的没有半点抗拒。

    也因此让她能够快狠准的完成取弹头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连亦,我要开始缝合了,你还行吧?”喻色还是知会了一声连亦,她也是想听听连亦的声音。

    然后透过连亦的声音感觉一下连亦的情况。

    “行,我行的。”轻松的声音,仿佛刚刚被剜出子弹的是旁的人而不是她连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