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芙蓉说:“你不知前因后果!”

    叶墨兰追问:“还有原因?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说:“这事是因为……当年,端木翡翠对样貌英俊,才华横溢的惶蒲千荀吸引,据说,惶蒲千荀精通音律,每次有惶蒲千荀参与的琴会,端木翡翠无论天涯海角都会追去琴会看现场,越追越痴迷……后来,端木翡翠疯了一般,花费大价钱买通惶蒲千荀身边的下人,给这位惶蒲公子下了药,当年因为是端木翡翠她自己干的蠢事,害得惶蒲千荀失去清白,惶蒲千荀是桑国人,你知道桑国是女尊国,原本惶蒲千荀从小在腹部点了守宫砂,惶蒲家族是要让惶蒲千荀与桑国皇室联姻的,惶蒲千荀的守宫砂没了,就无法再嫁桑国宫主……惶蒲家族因为心中有气,所以也不能容许端木翡翠进惶蒲家的门,别说让惶蒲千荀嫁给端木翡翠了,就是让端木翡翠嫁给惶蒲千荀,他们也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叶墨兰愕然:“强买强卖,换谁也不乐意!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接着说:“惶蒲千荀他自己也不喜欢端木翡翠,那次的事之后,惶蒲千荀就离开了,拒绝再见端木翡翠……原本以为此事就那样了吧?结果后来,端木翡翠怀了孩子,而且她还生下了这个惶蒲千荀的儿子,所以,他们之后因为这个儿子又聚在一起,叔公他们家看见端木翡翠生下这个孩子,心想此事已经无法更改,只希望惶蒲千荀能尽快迎娶端木翡翠过门。”

    叶墨兰追问:“那就快点办婚礼啊!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叹气道:“可惜,惶蒲家族始终占着理!惶蒲家拒绝娶端木翡翠,所以,叔公找到我爹,请我爹以端木家族长的名义与惶蒲家族谈判。”

    叶墨兰:“结果呢?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深呼吸道:“谈判多次,都不成功。”

    叶墨兰惊疑:“为毛呀?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道:“惶蒲千荀表态承担赡养他儿子的责任与义务,但

    就是不娶翡翠堂姐!翡翠堂姐跟在儿子身边,他们便住在了一起,久而久之,端木翡翠就成了人家惶蒲千荀的外室。”

    叶墨兰抹了一把额头:“这……哪里是个办法?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说:“是啊!我们端木家族的脸面丢尽了!所以,因为此事,我们家族一直对惶蒲家族扩展到咱们地盘上的生意施展压力……原本以为惶蒲家族迫于压力最终会妥协?结果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叶墨兰好奇追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愤愤道:“据说前不久,桑国女皇立了个异姓新王,瑶王,是个女王爷,为了这位女王爷添置王府后院,惶蒲家族把惶蒲千荀送进了瑶王府,因着惶蒲千荀失去清白没了守宫砂,惶蒲家族根本不计较自家公子在瑶王府的位份,惶蒲千荀只做了个瑶王的侍郎,按照桑国身份等级,侍郎已是最低,你说他们惶蒲家族究竟怎么想的?简直有病!”

    叶墨兰点头:“对啊!好好的正夫不当,做什么侍郎?真是有病!不管当初是怎样?如今他们儿子都三四岁了,端木翡翠做外室也好几年了,这个惶蒲千荀还折腾什么呀?看上去他们一家三口的关系挺好的!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说:“惶蒲千荀这次是第一次来端木家见叔公!也就是见端木翡翠的爷爷!奇奇怪怪的?以前,惶蒲千荀根本不见端木翡翠的家人,如今,惶蒲千荀都成了桑国瑶王的侍郎了!他却跑来端木家为叔公贺寿?这算哪门子事呀?”

    叶墨兰笑道:“我猜?送惶蒲千荀入瑶王府是惶蒲家族的意思!如今惶蒲千荀想要逃离瑶王府,就想到用端木翡翠做幌子。”

    端木芙蓉点头:“对!有这个可能?”

    叶墨兰说:“真是无法理解,端木家族会容忍这么多年?就算不能把惶蒲千荀怎样?也能把端木翡翠抓回来受审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