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去蹦一蹦啊？”眼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喝上头了，一个接一个往台上跑，高懿也有点按捺不住，“走呗，一起去晃晃，听说今晚的漂亮妹妹多。”
苏壑点起一根烟，“你去吧，我在这等你们。”
大家都在的时候苏壑还是很给面子的该喝喝该玩玩，没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其他人，但人一散，他就又垮了。
高懿愣了，“啥意思啊，从良了？谁本事那么大我们也没见过啊。”
苏壑只是摇头。
“你最近是怎么了？”高懿百思不得其解，“蹦迪又提不起兴致了？你来看热闹的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高懿“啧”了一声，“我早跟他们说了苏壑最近脑子抽了没心情玩，哪怕找个KTV唱两首也好，谁知道晨曦炒鞋赚了一笔，非要来。”他拍拍苏壑的肩，“那我去扩充鱼塘了，你继续在这出淤泥而不染吧，88。”
卡座上只剩苏壑一人。他的脸和气质摆在那儿，不管到哪都是吃得开的。一些在酒吧玩惯了的女孩儿像终于逮着了机会似的凑过来跟他说话，还殷勤地给他倒酒。
苏壑谁都没理，只顾着抽烟想自己的事情。那些各怀心思的人见他没什么反应，也纷纷识趣地走了。
透过升起的薄烟，苏壑若有所思地看向高懿刚才给他指的那个地方，却只见几把写了字的大折扇在那晃悠，什么“九亿少女的梦”“及時行樂”“不服扇你”……晃得最厉害的是那个“渣男收割机”。
苏壑头晕。
打算扩充鱼塘的高懿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，看他表情不像平时那般眉飞色舞的，苏壑心中了然，“就完了？”
“就两个我看得上的。老杨怎么回事啊，一个劲儿跟我说今晚来的质量高，他眼光变得这么低？”高懿说着打开微信，翻开刚加的好友的朋友圈，“你看看——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苏壑接着洗牌，瞥都没瞥高懿的屏幕一眼。
“你装什么正经啊？”高懿给苏壑后脑勺来了一掌，“上次宵夜身上带香水味儿的不是你？瞧你这，”高懿弹了一下苏壑衣服上的口红印，“这个斩男色是谁的？”
苏壑看过去，低声骂了一句，然后抽出一张纸沾了点啤酒就开始擦，“这他妈什么玩意儿？”
这嫌弃的模样倒有几分像之前姜遥甩开他的时候那种“我脏了”的意思。
高懿撑着脑袋看苏壑忙活，表情玩味，“你是怕谁误会呢？”
苏壑没理他，拿过旁边的牛仔外套穿上。
周灏在舞扇子的同时还不忘观察苏壑这边，颇有些黄雀在后的意味。看着苏壑从头到尾清清白白，他才把目光放到某“渣男收割机”身上，“这次这个应该还行啊，看起来不像是装的。”
苏壑点起一根烟，“你去吧，我在这等你们。”
大家都在的时候苏壑还是很给面子的该喝喝该玩玩，没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其他人，但人一散，他就又垮了。
高懿愣了，“啥意思啊，从良了？谁本事那么大我们也没见过啊。”
苏壑只是摇头。
“你最近是怎么了？”高懿百思不得其解，“蹦迪又提不起兴致了？你来看热闹的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高懿“啧”了一声，“我早跟他们说了苏壑最近脑子抽了没心情玩，哪怕找个KTV唱两首也好，谁知道晨曦炒鞋赚了一笔，非要来。”他拍拍苏壑的肩，“那我去扩充鱼塘了，你继续在这出淤泥而不染吧，88。”
卡座上只剩苏壑一人。他的脸和气质摆在那儿，不管到哪都是吃得开的。一些在酒吧玩惯了的女孩儿像终于逮着了机会似的凑过来跟他说话，还殷勤地给他倒酒。
苏壑谁都没理，只顾着抽烟想自己的事情。那些各怀心思的人见他没什么反应，也纷纷识趣地走了。
透过升起的薄烟，苏壑若有所思地看向高懿刚才给他指的那个地方，却只见几把写了字的大折扇在那晃悠，什么“九亿少女的梦”“及時行樂”“不服扇你”……晃得最厉害的是那个“渣男收割机”。
苏壑头晕。
打算扩充鱼塘的高懿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，看他表情不像平时那般眉飞色舞的，苏壑心中了然，“就完了？”
“就两个我看得上的。老杨怎么回事啊，一个劲儿跟我说今晚来的质量高，他眼光变得这么低？”高懿说着打开微信，翻开刚加的好友的朋友圈，“你看看——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苏壑接着洗牌，瞥都没瞥高懿的屏幕一眼。
“你装什么正经啊？”高懿给苏壑后脑勺来了一掌，“上次宵夜身上带香水味儿的不是你？瞧你这，”高懿弹了一下苏壑衣服上的口红印，“这个斩男色是谁的？”
苏壑看过去，低声骂了一句，然后抽出一张纸沾了点啤酒就开始擦，“这他妈什么玩意儿？”
这嫌弃的模样倒有几分像之前姜遥甩开他的时候那种“我脏了”的意思。
高懿撑着脑袋看苏壑忙活，表情玩味，“你是怕谁误会呢？”
苏壑没理他，拿过旁边的牛仔外套穿上。
周灏在舞扇子的同时还不忘观察苏壑这边，颇有些黄雀在后的意味。看着苏壑从头到尾清清白白，他才把目光放到某“渣男收割机”身上，“这次这个应该还行啊，看起来不像是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