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将士:“……”随从士兵被谢凌霜这突然的出手整的有点懵,然后以为是温诀有问题,当即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长刀,就要朝着温诀劈过去。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谢凌霜看着跌在地上捂着胸口一副虚弱的人,这回是真尴尬透了,“都退下,我不过与这位兄弟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
    谢凌霜说完,走到温诀身边,他朝着温诀伸出一只手,欲将对方从地上拉起。

    温诀没有领他的情,自己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,看那行动之间的样子,似是有些着恼了,但又忌惮对方身份而不敢发作。

    谢凌霜瞧着他那摇摇欲坠的模样,心想自己今儿早上定是起得早了脑子不好使,这眼拙认错人不说,还疑神疑鬼的——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,分明就是个普通人,还能是什么卧底探子不成?

    幸好他刚才那一掌只是试探,仅用了三分力道,不然只怕方才那一下,直接就送人归西了。

    谢凌霜心中懊恼,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,半晌,他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钱袋递过去:“回去找个大夫看看。”

    温诀没接。

    谢凌霜直接将那袋银子拍在了他的手心里。

    多纠缠一秒,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,温决没再多说什么,借口道有事要走,谢凌霜没有拦他,直接放了人。

    随从在一旁追问:“将军,这人什么来历?”

    谢凌霜道:“路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随从有些没搞明白。

    “没事干了吗?没事的话沿着护城河跑十圈去,锻炼锻炼脑子。”谢凌霜突然发作。

    属下第一回听说这跑步还能锻炼脑子的,他偷偷看了看谢凌霜板着的脸,心想他们老大,怎么越来越像将军了,一言不合就罚人跑圈!

    殷无咎刚刚签完到,又一次回过头来,只是这一回,他却没有看到师父的身影了。

    贺毅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想了想,问道:“师父走了啊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殷无咎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也不打个招呼!”贺毅阳虽然嘴上抱怨着,但其实并不往心里去,说完这句话之后,他便开始四下打量起来。

    这地方是安排的临时集合点,要等征集的新兵都到齐了,核对身份之后,才会将他们带往军营去,放眼望去整片空地上除了人之外,也就只有一个新搭建的棚子和几张桌椅,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,可贺毅阳就是兴奋的不行。

    他这样本也无可厚非,可偏有人看了不爽,开口便奚落道:“没见过世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