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可不能让风门真一个人抢了先。要是他的人进去后得到了什么线索,故意不告知他们,那岂不是太不划算?

    “戴尧,你不妨也跟着进去助这位兄台一臂之力。”水长安对自己的马夫这般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,公子!”戴尧拱手领命,紧跟在了哑奴身后。

    “霹儿,你在外等候,我也进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?”羽毛扇男子梅霹,与老师孙明留情谊深厚。虽然也有几分惺惺作态的成分,但总比风门真对哑奴要真心两分。“里面情况未名、凶险难料,老师还是别冒险进去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跟你来了,自然是希望能对你有所助益。别担心,以师父的修为全身而退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就有劳师父了。”梅霹深施一礼,向孙明留致谢。

    到最后,每一组随行的人都自愿进入古堡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的身份各自不同,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。

    那就是他们多是附庸,依附于这些人的家族而活,或是受到了嘱托。

    即便自己死,也绝不能让这些主子们出事。

    在颜白的概念里,可不存在谁的命低贱可以牺牲、哪些人太尊贵决不能出事这种概念。

    不管这群人对随行人员表现得有多尊敬看重,事实上就是危险到来之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让这些人去送死,然后踩着这些踏板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“颜

    姑娘,你也要进去?”

    看到颜白抬腿,像是也要进古堡,水长安唤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想进去参观参观,水公子不答应?”

    “岂敢岂敢,我只是觉得里面凶险,姑娘还是莫要趟浑水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趟得,我又为何不能?”同样都是爹妈生的,凭什么让别人去拼命,自己在外面乐见其成?

    颜白只是很不喜欢他们这种理所当然的模样罢了。

    森严冷漠的等级制度下,这些人早已视别人的牺牲为平常。一副我天然高贵,别人即便为我死去那也是他的光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