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孩子?秦时鸥对此嗤之以鼻,那只被他们虐杀的鲸鱼才是真正的可怜吧?

    说实话,面对软下来的施耐德和其他青年的家人,秦时鸥也是有点心软的,他只是个普通青年,四个青年做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。

    可是,他对这种情况确实很无奈:“你知道的,沃特伦斯先生,这个案子不是我起诉你们的孩子,而是他们确实犯法了,现在是国家在起诉他们,我也是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钢铁厂老板着急的说道:“不不,秦先生,我们会有办法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秦时鸥沉默了一下说道:“如果你们向国家最高法进行上诉,那我愿意撤回对他们四个人射杀棱皮龟的控诉,我想你知道,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。”

    施耐德看向高价聘请的律师博拉索-卡尔南四世,后者苦笑一声摇摇头,意思是仅仅如此还不够。

    但秦时鸥所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,难道要让他改变之前的说法,说那条鲸鱼不是这些青年射杀的?不可能,那是事实,他不会更改这个说法。

    在施耐德一行家长不甘的目光中,秦时鸥表情平静的离开,一个妇女冲上来拉住他的衣服,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?你有没有孩子?为什么你不愿意帮帮这些孩子?他们做了什么?只是射杀了一只鲸鱼而已,一只鲸鱼算什么?它值多少钱?我们赔十倍、二十倍、一百倍!”

    秦时鸥用厌恶的目光看着妇女,他说道:“我理解您的心情,夫人,但是我想真正将你们孩子送入监狱的不是法律。而是你们的溺爱!”

    伯德和尼尔森的另一个身份是秦时鸥的保镖,后者上去用身体隔开秦时鸥和那妇女,前者则拉着秦时鸥向旁边绕过,道:“boss,走快点。”

    离开法院。秦时鸥刚松了口气,结果又有人上来说道:“秦先生,您好,现在有时间吗?有人想和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秦时鸥笑了起来,妈的自己什么时候也成大人物了?接二连三有人和自己谈?好吧,现在能有什么事找他谈?肯定是青年射鱼案相关事情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说好。倒是想看看施耐德等人找了什么样的大人物来压自己。

    结果进了一间咖啡厅,他看到哈姆雷在冲着他挥手。

    “喔,市长先生,现在上班时间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秦时鸥苦笑道。

    哈姆雷指了指外面的法院道:“没办法,平时想找你找不到。我又没什么时间去告别镇,只能等你来圣约翰斯的时候约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侍者送上一杯果汁,秦时鸥想说自己没点这个,哈姆雷笑道:“这是我帮你点的,你喜欢果汁不喜欢咖啡不是吗?”

    秦时鸥推开说道:“不,今天我想来一杯咖啡了,愁事太多。”

    侍者收回果汁,心里暗暗吃惊。难怪都传说这位中国渔场主非常牛逼,果然牛逼,市长点的果汁说推就推掉。真是任性啊。

    哈姆雷很好脾气,他笑了笑对侍者说道:“换一杯危地马拉安提瓜咖啡豆现磨咖啡。”

    等侍者离开,秦时鸥似笑非笑的看着哈姆雷,问道:“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