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不是,不是什么?你下界不是因为屁股发痒,还是说找的另有其人?”

    对方勾唇冷笑,顺势抽出手指,猝然扬手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掌,发出一声清晰脆响,五指陷进臀肉中用力掐揉,又伸指挤进穴肉中凶狠抽插几下,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地道:“纪长宁!如果不是你徒弟,那你屁股里的精液是谁射进去的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纪长宁僵住身体,不知如何答话,忍不住偏过头避开对方锐利的眼神。楼欺月当时射得太深,量又很多,他确实是疏忽了,没有清理干净,适才造成如今的局面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?哦,”对方伸指捏住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颊,逼迫他与自己对视,冷笑嘲弄,“原来师弟平日里装成高高在上的仙君,背地里却是对着谁都能张开腿的娼妓啊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纪长宁闻言不由怔住,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纪千澜能说出来的话。但对方近来脾性古怪,令人琢磨不透,有时说话相当刻薄。而此时对方还喝醉了酒,言行举止出人意料大约也不算稀奇事。

    纪长宁不愿与对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争论,沉默不语。而对方其实也并不需要他的应答,话音落尽时便又扬手反复扇打他的臀肉、胸乳,纤长五指陷进柔嫩肌肤中肆意掐揉,力道毫不收敛,甚至微微带上灵力。

    对方的双手所经之处,细微的电流在身上四处乱窜,刺痛酥麻,叫人欲罢不能,犹如落入草原的火星,片刻又将他的情欲挑起,火势愈烧愈旺,刚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地抬了头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来,你之前每月十五都要下界一趟,是不是都去见那个人?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对方说着忽然拾起摆放在一边的酒瓶,瓶口对着他的胸腹往下倾倒,温热酒液浇在身上,气味浓烈扑鼻,触上敏感肌肤时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,先是如烈火灼烧般刺痛,一瞬之后又变得清凉舒适,渐渐又如虫蚁啃咬、爬行而过,酥痒难耐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师兄,住手,唔嗯……若是要做便干脆些,别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温热酒液源源不断浇在他身上,顺着胸腹肌肉营出的线条沟壑往下流淌,两枚乳头仿佛被雨淋洗的鲜红朱果,饱满殷红,晶莹剔透。对方一面往他身上倾倒酒液,一面伸指来回拨弄两枚朱果,掐在指尖肆意揉捻。

    对方动作时力道很重,还带上了灵力,细微电流与酒液淋洗不断刺激撩拨着他的身体,神智逐渐陷入情欲的泥沼。纪长宁勉力维持清醒镇定,挣扎着试图往后退缩。

    对方伸手紧扣他的腰肢将他锢住,酒瓶顺势往下移动,将酒液浇在他的下身,还伸手扶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搓洗,连着下方的精囊都仔细淋洗几遍,一面动作一面冷声道:“急什么?那个野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没清洗干净呢。”

    纪千澜说着,手掌顺势往下握住臀肉,将他的身体又往上对折些许,接着两指拨开臀缝,往其中倾倒酒液。穴口被酒液刺激立时翕张起来,贪婪吞进几缕水丝品尝,衬着周围一圈肿胀发红的嫩肉,仿佛一朵糜艳的还沾着露水的娇花。

    酒液淋洗片刻后,对方又将手指挤入不断翕张的穴口,来回粗暴地捅弄几下,接着将穴肉拉扯开来,瓶口凑近了些,竟是将酒液直接倒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住手,呃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热辣麻痒立时升腾而上,柔嫩敏感的穴受不住这般刺激,翕张得更为剧烈,臀肉跟着收缩颤抖。纪长宁忍不住扭着腰臀往后退缩,瓶口没有对准,酒液淋到了外头。

    对方似是生了气,伸手紧扣住他的腰肢将他一把拖拽回来,另一手捏着酒瓶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。瓶身足够纤细,又有酒液润滑,竟一下捅进几寸,温热酒液立时倾泄而入,冲刷柔软内壁,充盈穴肉。

    纪长宁被刺激得身体剧烈颤抖,全身肌肉紧绷,挣扎着往后退缩躲避,对方却捏着酒瓶持续往里挺进,甚至大力捅弄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强烈的灼痛与清凉舒适感在身体交替蔓延,平坦的肚腹被酒液灌得一点点隆起,紧致鲜明的肌肉线条逐渐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对方发疯似的捏着酒瓶用力捅弄他的身体,像是要把这只含过野男人精液的肮脏的穴彻底捣烂,动作间不断发出粘稠清晰的水声。一面捏着酒瓶插弄,一面扬手反复扇打他的臀肉与胸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