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台上的少年们身形纤细,肤色白皙,各个头顶绒毛兽耳,腰后垂坠着相应的绒毛兽尾,毛发色泽亮丽,蓬松柔软,随着走动来回轻轻摇摆,模样看上去极为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而在薄透的纱衣下,他们的胸前与下身皆缀着一枚精致小巧的银铃,胸前两枚似乎钉入粉嫩乳尖,一根细长银链穿过两枚铃铛,垂坠在胸前。

    而下身的银链绑缚在性器顶端,绕到腰后,系在尾巴末梢,隐在蓬松柔软的毛发里。尾巴来回摇摆时便牵着性器摇晃起来,带着铃铛不住发出清泠声响,举手投足皆十分惹人注目。

    第一名少年上台时乐声便起,化成湖泊的台面上随乐声缓缓升起数根玉白长柱,顶端形如花苞,做工精巧,似未开的菡萏,随着曲调节奏上下起伏,相互之间用一根细长白丝连接。

    少年们鱼贯上台,飞身而起,嫩白玉足在菡萏上轻踩,如蜻蜓点水般未作停留,转眼又往下一根长柱飞去。纤手勾住长柱旋身而落,踩在中段的白丝上,微一停顿又弹了起来,重新落在长柱顶端,随着音乐扭腰摆臀,舒展身体。

    行动间薄纱轻舞,姿态秀美,玲珑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,毛茸茸的兽耳兽尾随着身姿旋转不断来回甩动摇摆,身上系着的银铃银链不住颤动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,竟将纯真与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融合得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纪长宁扫了几眼,见少年们的表演形式与上一批的女子们相差无几,又同是男性,心下稍安,便轻舒口气继续观看。

    未想到一口气还未舒到底,便见少年们忽然两两凑在一起,一个踩在白丝上,另一个岔开双腿坐着,胸前银链被另一人抓在手中,随着骤然激昂的乐声猛然用力一扯,纤细身体随之整个前倾,嘴里溢出一声娇柔呻吟。

    坐在白丝上的少年被同伴牵着乳链寸寸往前挪动,肥嫩双臀来回乱扭,腿间穴肉含吮着夹紧细丝,所经之处流下一点黏腻的水液,将白丝染得湿润晶亮,又缓慢低落台面,泛起圈圈涟漪。

    发顶兽耳轻轻抖动,身后蓬松长尾来回乱甩,白嫩双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,身下性器也逐渐膨胀挺立,被长尾牵动着不住摇晃,清脆铃声和着少年甜美沙哑的呻吟穿插进乐声里,听来竟十分和谐婉转。

    台下围观的魔族民众显然愈加兴奋,喊声震耳欲聋。而在一片激烈呐喊声中,少年们也“走”完全程,重新站上玉柱顶端,双手掀起薄纱,向众人展示被细丝狠狠碾弄的下身。

    薄纱之下,少年们的双腿细白修长,臀肉丰满柔嫩,被纤手捏住臀尖往两侧拉扯开来,露出一道嫩红的细长沟壑。两只嫩穴被拉扯着微微露出里头艳红的软肉,仿佛两张贪吃的小嘴,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住颤抖翕张,往外溢出一点儿透明的清液,拉着细长水丝顺着腿根往下淌。

    紧接着,少年们便就着这个姿势,缓缓蹲下,双腿及长尾勾住柱身以稳住身体,将花苞状的顶端一寸寸纳进穴肉。

    而在还有一段距离尚未完全吞下时,曲调平缓的乐声又重新变得激昂,身下玉柱随乐声节奏律动,猛然往上一挺,竟迫使少年将其整个吃了进去!

    少年仰起脖颈呻吟出声,双手双腿紧紧缠着玉柱,似乎被侵入得很深,试图拔出一些,往上撑起身体。而玉柱未有片刻停留,随着乐声激烈上下起伏,凶狠肏干着柔嫩穴肉,带着少年的身体在半空来回剧烈颠簸,身上铃声清脆响亮。

    台下的魔族民众们愈加兴奋激动,少年们脸上神情却不见丝毫羞赧,似是十分习惯,甚至还有些享受众人的注视,大方与人对视,媚眼如丝。

    兽耳兽尾随着身形颠簸不住乱颤,白嫩肌肤染上情欲的潮红,修长脖颈后仰,红唇微张,粉舌搭在下唇上,透明津液化成水丝溢出唇角,喉里不断泄出甜腻而沙哑的呻吟,似是被身下玉柱操弄得十分舒爽。

    腿间的性器在半空来回摇晃,带着银铃乱响,臀肉颤动颠簸着翻出淫靡肉浪,黏腻清液随着玉柱不断激烈进出被带出体外,往四周飞溅。

    乐声终于到达最高潮的部分,少年身形颠簸愈加激烈,令人担忧是否会摔落下台。而连接长柱的细丝恰在此时自发伸缩起来,捆束少年的四肢,将他们的身体吊在半空。

    而在穴肉被抽离长柱的瞬间,少年们也似乎一齐到达高潮,尚未及合拢的嫩穴不住收缩颤抖,艳红的软肉微微探出体外,清亮水液从翕张的穴口猛然喷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竟连成一片环形的透明水幕,淅淅沥沥地淋到台下,仿佛下了一阵雨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他们胸口的嫩乳竟也跟着喷出奶水,薄透的纱衣被濡湿了一片,紧紧贴着肌肤,勾勒出胸口的曼妙曲线。嫩红的乳尖缀着银铃,肿胀如饱满的石榴果实,细小的乳孔还在不停沁出甜蜜的汁水,芬芳馥郁,顺着胸腹往下流淌,溅落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