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院长看到李运成父女竟然答应了这个荒唐的手术,他忽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然后冷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李先生,那就请你带着你女儿转院吧。我们这里……”“吴院长,您不用说了,我们就在这里手术,场地和药物费用我都不会少,而且我可以与你们签协议,此后我女儿出现任何问题,都不用贵院承担任何责任。”李运成对于院长胆小怕事的言语也有些不满,不过他也理解。他是一个生意人,脑子灵活,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吴院长无法拒绝的办法。果然,吴院长冷笑一声,点点头:“既然你这么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那我就与你签协议,手术室和病房供你们使用,药物也可以用,按照正常标准收费,但是我们不承担任何后果,哼!”李运成立即出去与吴院长签订了协议,这一边杨业也开始做准备了。他走到病床旁边,看着阿娇和小云,笑了笑:“谢谢两位美女这么相信我,放心,大哥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。”瑾萱走到了杨业身边,顿了顿,她轻声说道:“你要怎么做这个移植手术?”“毒酒麻醉、破肤入肾、调五行入药,活血复经,愈也。”杨业扭头朝瑾萱轻笑了一声,方才他看到瑾萱一直在帮自己,对她的成见也没之前那么大了。听到杨业的话,瑾萱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她从没听说过中医还有这种手术的办法,对于医术一直都向往得到更大提升的她,有些紧张的问道:“那,我,我可以给你做助手吗?”“呵呵,如果瑾萱🐌⚃🎯神医都没资格做我的助手,那我岂不是真正的医圣了?当然可以,正好我需要一个专业的中医帮忙。”杨业轻笑着说了起来。瑾萱这才松了一口气,她忽然发现,自己面对杨业会有紧张的时候。而且征得他的同意之后,整个人的心情都很愉悦,这是怎么了?杨业立即拿来纸和笔,附身在旁边的台子上写了起来,瑾萱轻轻的走到他身边,歪着头静静的看着。“纯正高粱酒三斤,生川乌、生草乌、当归、革拨、生半夏,洋金花、生南星各克,川花椒、细辛各15克,蟾酥6克,鲜生蘑菇皮150克(用纱布包)。用瓷钵煮沸后,取上清液放入保温杯中拿过来。”杨业说着,将写好的毒酒方子递给了瑾萱。瑾萱一遍念叨着,低着头朝病房外面走了出去。不一会儿,李运成走了进来,他连忙问道:“杨神医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“有,一个小时以后,你去将阿娇的原肾取♟🉨过来给我。”李运成有些傻眼了:“送到这里来?不,不用去手术室吗?”“对我来说,在这里和在手术室没有太大的区别。”杨业轻笑着说了起来。听到杨业的话,李运成都感觉这也有点太不科学了,这么大的手术竟然就在病房里进行。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又问道:“那,要不要护士把手术需要用的东西送过来?”“不用,我不用刀!”杨业又摆了摆手。李运成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心中暗暗安慰自己,既然已经选择了,这也是女儿自己的想法,那就要相信杨业神医。“大哥哥,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?我刚刚还喝了一小碗玉米粥哦!”阿娇略微有些紧张的看向杨业。杨业笑了笑:“不用的,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给你做移植,你可以放心的玩一会儿手机游戏什么的。不用担心,就是个小手术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,瑾萱提着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,在递给杨业之前她轻声问道:“这可真是毒酒,你确定可以让李娇喝吗?”“自然!”杨业接过保温杯。然后将一个白色的真空无菌箱放到了床沿边,抬头朝一脸紧张的李运成夫妇和小云说道:“三位,请你们到外面走廊等一等,移植完成后我会开门的。”李运成夫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,瑾萱立即上前将病房门锁上了,找了一块毛巾挡住了门上的探视窗口。杨业扭开保温杯,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一次性杯子,📲慢慢的倾斜保温杯,一缕青褐色的冒着热气和浓烈的酒味儿的液体流入了杯中。看着青褐色的液体快满的时候杨业将保温杯放在了地上,然后端着杯子递给了阿娇,轻笑道:“来,这是麻醉药酒,喝了之后你很快就会睡着,一觉醒来,你的身体就好了。”阿娇虽然很紧张,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看到杨业充满自信的笑容,她点点头,接过杯子吹了吹,然后捏着鼻子不去闻那刺鼻的气味儿,一昂首咕咚咕咚的将整杯滚烫的药酒喝了下去。”“嗬……好难喝,心里好烫。”阿娇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,一只手捂着胸口说道。杨业点点头:“良药苦口,没关系的。你深呼吸几下,会好受一些。”站在一旁的瑾萱眼睛都不敢眨太多,生怕错过每一个重要的细节。阿娇听杨业的话,开始深呼吸起来,不到一分钟,她的脸上就开始浮现出潮红色,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,眼睛开始一眯一眯的打起了瞌睡。见状,杨业立即附身一只手扶着阿娇的后背,将她慢慢的平方在了病床上。阿娇梦呓了两声,很快就进入了沉睡之中。杨业立即一手掀开被子,伸手在她的病患服开始揭开第一颗扣子。瑾萱看到杨业飞快的解开了阿娇上衣的三颗扣子,立即上前问道:“喂,你要干嘛?”“给她脱衣服啊,难道你还指望我隔着衣服给她移植原肾?”杨业无语的反问了一声。“内衣也要脱?”瑾萱咬咬唇问道。汗……杨业站起身,眼睛直视瑾萱说道:“阿娇现在是我的病人,请你思想纯洁一点。再说了,她这样的姿色和身材还如不了我的法眼。你嘛……倒是可以有。”说着,他的视线朝瑾萱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