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抛下女官和侍从,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寝室,幸而她的寝室与🈭🁡小厅之间还有一道门。🎌🏧🜠

    卡洛斯二世跑到门前,他早已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——他的头突然疼起来了,非常剧烈的头痛,就像是被人用了碎头机,啊。他记得那种机器,亲自用过很多次——那种机器就像是个套在头上的铁头盔,但压在眉骨上方的铁圈让它可以通过后面的螺杆拧紧,卡洛斯二世还极具创意地在用刑过程💦🔃中用小锤敲打头盔,每一次微🀢⚇🏏小的震动都会让受刑人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现在他就觉得,有一只看不见的碎头机套在他头上,铁圈在不断地勒紧,勒紧,他的额头吱吱嘎嘎的,他的眉骨折断了,眼球则在压力下不断地凸出,随时可能爆裂🐭🃇或是弹跳出来🅮🉿,他视力模糊,泪水和血水汹涌地流出🐢来,将整张扭曲的面孔染得血红。

    他忍耐不了这份痛苦,就不顾一切🊿🖄地敲打脑袋,往墙上撞,但没用,他想要寻求帮助,但看到他的人只想跑开,或是尖叫,每一声尖叫都像是有人拿着小锤……

    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