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轮到他俩铡草,歪嘴压铡刀,瘸腿婆捏草往刀口送草,一递一送一压,草房里响起有节奏的咔嚓声,一个时辰后,两人累得汗流夹背,先是歪嘴扔掉外衣,只穿件坎肩,活脱脱一个陕北汉子的形象,随着按压铡刀的一起一落,臂膀的肌肉一棱一扎地跳跃,显示着刚强健壮的男子汉气息,瘸腿婆也热的受不了了,脱了外套,只穿件内衣,白嫩的颈脖和丰腴的肩膀裸露在外边,像莲藕颤动着,身上流着汗珠子,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,身子随着送草的动作曲线跳跃着……歪嘴的眼睛不安分了,手里的铡刀乱按起来,差点铡上瘸腿婆的手,心里嗔恨地骂道:“歪嘴,你魔怔了,你可当心铡了我的♽手!”歪嘴打了个激灵,浑身一颤,才醒过来,二人一时无言,只有铡刀切过青草“嚓嚓嚓”的声音。